作者:李辉 裘锡圭 范昀 陆建德 李天纲 马慧元等
分类:杂志
字数:114608字
ISBM:
价格:¥4.99
出版社:
提供方:《书城》杂志
提供方简介:《书城》杂志是一本以思想、文化、艺术为主要内容的大型人文月刊,创刊于一九九三年,现由上海报业集团主管,是国内影响力最大的人文杂志之一。追求思想与语言的完美结合,在知识读者群中具有无可替代的影响力。
图书简介:| 编辑部札记 | 波兹曼在《娱乐至死》中说:“有两种方法可以让文化精神枯萎,一种是奥威尔式的——文化成为一个监狱,另一种是赫胥黎式的——文化成为一场滑稽戏。”(章艳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或许他不曾想到,“我们”还可能生活在一个《一九八四》与《美丽新世界》完美融合的世界里。 每次进入某品牌的专卖店,就会产生一种“错觉”:人们在那里并不是为了消费和购买,而是在敬拜和朝圣。在这个缺乏敬畏的时代里,巨大的单色品牌标志营造出一种充满后工业时代设计感的崇高与圣洁。在几乎完全用玻璃搭建起来的空间中,与阳光同时被过滤的还有人们的言行举止。最新的产品整齐地排列在宽敞的方桌上。它们连同摆放它们的方式都经过了专家们的精心设计。任何的瑕疵与老旧都是严重亵渎。导购员的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嘴角上扬一丝不多、一丝也不少。他们好像最有耐心的“宣教士”,手掌中捧着物质化的“圣书”,不厌其烦地反复介绍每一款产品的所有特性。每次踏入这个“圣殿”中,似乎都是在重振一种“信仰”,而唯有订购和刷卡才是终极的“悔改”与“救赎”。 少许道德义士奔走呐喊,呼吁沉迷的“信众”要看到这完美无瑕背后的“血汗工厂”。然而,人们的义愤填膺可以维持一会儿,却无法坚持到底。“在《一九八四》中,人们被对痛苦的恐惧所控制;《美丽新世界》中,人们则被对快乐的盲目追逐所控制。”波兹曼看到了两者的差异,却没有预见它们的神圣联盟。 每个人在想要寻求“救赎”之前,必定身处“血泪工厂”之中。因为,我们俨然将自己的生命分成两截——一半是不得不从事充满规训与惩戒的劳动,一半是随心所欲的消费和娱乐。似乎一开始劳动是为了休闲,但后来人忘记了消费究竟是为了什么。人成了一节电池,进入充电和放电的无限循环。这究竟是后现代的西西弗斯神话,还是《黑客帝国》(The Matrix,沃卓斯基导演,1999年)中梦魇的实现? 上学期末,出过一道论文题:我的乌托邦/反乌托邦(二选一)。一开始担心有聪明的同学会将我们每天的生活如实描述一遍,然后加上“我的反乌托邦”的标题。不过最终这并没有发生,我的担心纯属多余。或许,在多巴胺与肾上腺素的盛宴中,人早已不在乎乌托邦与反乌托邦之间的区别。 曾经有两颗药丸可以选择,一颗是“无知是福”,另一颗我已经想不起来是什么了……| 美文选读 | 我有一个书架,摆放多年收藏的英文原版书,主要与中国相关,作者为外国传教士、探险家、记者、外交官、作家、旅行者等,他们叙述中国亲历,呈现百年演变和生活原貌,将他们眼中的历史景象一一留存,实属难得。七十年已然过去,翻阅这些抗战之书,依旧可以感受作者与中国人民难弃难舍的真诚情感,字里行间,依旧可以听到历史回响。——《抗战之书,报道中国(上)》 李空辉 / 文在我们的古代文化研究领域内,还有很多没有很好解决的问题。例如我们对先秦两位最重要的哲人老子和孔子的理解,跟他们的真实情况恐怕就有不太小的距离。 我们必须努力全面掌握跟所研究的问题有关的新旧资料,认真进行客观而深入的研究,才能使我们的认识接近真实。我重视古典学重建工作,也是由于考虑到了这种情况。——《古典学的重建》 裘锡圭 / 文反对新文化运动的“老虎总长”章士钊曾经是邹容一类躁进的人物,好为热的文章。一九○二年到一九〇五年之间,他因罢课废学从南京来到上海,成为爱国学社社员,做过《苏报》一个多月的主笔。《苏报》案发,他与陈独秀、张继等人立即创办《国民日日报》,在租界治外法权的保护下继续发表极端言论,后又加入华兴会,密谋举事,事败流亡日本。从此章士钊大变,发愤力学。——《“司名器者之蠹国自利”(上)》 陆建德 / 文西方人欣赏京剧,将之作为中华文化的象征物来把玩,这是一个值得关注的现象。中华文化不单单属于中国,也不仅仅归之于传统。中华传统汇入世界文化之林,自然而然就是人类现代文明的一部分。传统不能靠传统的方式谋生存,必须以改良的手段作保存;用全新的眼光来鉴别中华文化的精华和糟粕,成为清末民初各行各业的普遍现象。——《马尔智和“兰花指”》 李天纲 / 文当隔在学校与周边区域的栅栏被逐步拆除,当新的艺术中心在附近区域拔地而起,当黑暗的夜幕被一盏盏排成拱形的夜灯逐渐照亮,当两个世界有了彼此认识与碰撞的机会之时,人与人之间的仇恨会逐渐消解,同情则会得以扩展,文化的交融将会取代文化的隔阂,社会会变得更加安全、幸福与正义,这一切令人欣喜的变化都源自——爱以及那些唤起爱的艺术。——《用爱的力量赢得正义》 范空昀 / 文《星船与木舟》这本传记,我辗转买到,十分庆幸。书的主角是对神奇的父子,我一直就渴望了解。父亲弗里曼·戴森是本世纪最杰出的物理学家之一,他的传记早有人写了(或者迟早有人写),他的生活不会被忘记。儿子乔治·戴森就不同了,此人从小不爱上学,高中没毕业就从家里逃出来。现在乔治六十多岁,在几次讲演中都开门见山地介绍自己是highschool-dropout,身无长技。不过,他是个了不起的作者,《图灵大教堂》是计算机早期历史的开山之作,但他更自豪的是造船过海的经历,而那个“树上的房子”,则一生也不会忘记。——《星船、皮艇与大树》 马慧元 / 文《书城》杂志是一本以思想、文化、艺术为主要内容的大型人文月刊,创刊于一九九三年,现有上海报业集团主管,是国内影响力最大的人文杂志之一。追求思想与语言的完美结合,在知识读者群中具有无可替代的影响力。